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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政治经济学之所以不是科学的经济学,是因为政治经济学不可能以经济发展的一般规律为对象。经济发展的一般规律是由参与经济活动的所有社会成员共同参与的。虽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阶级在社会规律中的地位不同,但总体上社会经济规律是他们合力的结果。只有对不同的阶级在社会经济规律中的地位和作用作出合理的定位、公正的评价,才能真正正确认识和揭示社会经济发展规律。而作为“阶级的真理”的政治经济学,因为都是特定阶级的利益的代表,虽然都能对本阶级的地位和作用有充分的反映,因而也从某个侧面反映社会经济规律,但从总体上不能把握社会经济的发展规律。


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对称经济学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    GDP经济学认为中国人口多,要发展GDP只能发展劳动密集型产品,所以中国只要奴才不要人才。
    一个国家的资源是一个系统;在这个系统中,各个要素不是分离的,它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并列的。低层次的要素固然是高层次的要素的基础,但低层次要素的质和量由高层次要素的质和量决定。一个国家的制度和组织程度、国民素质,可以决定低层次资源的开发和使用程度。这就是为什么总体上资本密集型国家会出口劳动密集型产品,而总体上劳动密集型国家,会出口资本密集型产品的根本原因。资源禀赋是劣势还是优势,不仅着眼于某个资源本身,而且要着眼于整个社会发展水平;是资本密集还是劳动密集,不是着眼于单个产品,还要着眼于社会组织化程度。国际贸易的基础固然是优势互补,但作为互补的优势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;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制约的。以中国人口多为由认为中国只能发展劳动密集型产品,可以看出GDP经济学在资源禀赋观与国际贸易观上线性思维方式的局限性。
    GDP经济学认为中国要发展GDP只需要奴才不需要人才,所以中国要教育产业化培养低端劳力,不要国民创新体系培养创新人才。
    如果说,改革开放以前僵化—异化的学术体制与教育体制源于僵化—异化的计划体制,那么目前僵化—异化的学术体制与教育体制则源于僵化—异化的价格机制——教育、学术也要向钱看的GDP政策导向与市场体制。目前这种教育“产业化”、学术“产业化”的结果是文凭泡沫化、论文泡沫化,文凭泡沫化、论文泡沫化的结果是劣币驱逐良币、国民创新能力下降,教育科研教益递减。实践已经充分证明,目前这种教育、学术“产业化”遵循的是边际效率递增、边际效益递减的规律。教育、学术成为GDP数据增长源、教师收入大幅提高的同时,是教授成叫兽,老师成老板;“大师”靠自封,“大家”靠评奖。这说明以GDP增长率为导向的市场经济同知识经济、同国民创新体系不兼容;建立国民创新体系要求以价值机制取代价格机制成为市场经济——知识市场经济的核心机制,并在此基础上重建社会价值体系、重新定位所谓的教育、学术“产业化”。只有以价值机制为核心,避免“一切向钱看”,才能真正形成主体性的教育学术体制,使主体性的教育学术体制和主体性的经济发展模式接轨,使学术教育领域的“哥白尼革命”与经济领域的“哥白尼革命”吻合。





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中国经济解释与重建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






    配置型经济比重过大、再生型经济比重过小的泡沫GDP,是供给不足、货币效率降低、通货通胀的根源。
    货币效率就是货币总量与有效经济总量的比值。根据再生经济学原理,有效经济总量应为社会有效投入总量与社会有效产出总量之和,社会有效产出总量即社会有效供给总量。当货币总量增长速度超过有效经济总量增长速度时,货币效率降低、物价上涨。而货币总量增长速度超过有效经济总量增长速度的根源在于泡沫GDP——在GDP统计数据中,配置型经济比重过大、再生型经济比重过小,以致造成有效供给不足。而配置型经济比重过大、再生型经济比重过小,既有发展观、发展战略方面的原因,也有过度投机的因素。
    发展观、发展战略方面的原因:以GDP数字作为考核各级政府官员的政绩指标,使各级政府官员千方百计、绞尽脑汁地要提高GDP数字(当然不是指在统计报表上弄虚作假),似乎只要全国13亿人每人花一万元买一张本科文凭(当然是正规院校的正规文凭,因而地下经济不在此列),国民经济总值就增加了13万亿元;以致造成配置型经济急速膨胀,无效经济总量大幅增长,使货币效率降低、物价上涨。



  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中国经济解释与重建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    为了保持快速增长的GDP数字而人为扩大统计范围,为了扩大统计范围而把不该产业化的拿去产业化、不该货币化的拿去货币化,就是一种愚民经济学。利用金融产品的虚拟化、流动性特征,在“经济全球化”名义下通过进口出口、汇进汇出的手法,人为制造、倍增GDO统计数据源,就是一种愚民经济学。医疗产业化与教育产业化,就是这种愚民经济学;大中专生在人才市场存放档案要交保管费,就是这种愚民经济学;把所有公共品尽可能纳入向民众收费范围,就是这种愚民经济学;各地各级政府官员为了政绩、攀比GDP增长率,通过各种“配置”手段人为制造泡沫GDP,先高价卖地、再高价卖房,反复倒腾、变着法儿使GDP数据扶摇直上、成倍增长, 就是这种愚民经济学。“国富民穷”——通过“市场化”、各种名目繁多的“产业化”政策把老百姓口袋里的钱搬到政府口袋里,很大程度上要“归功于”这种愚民经济学。如果主流经济学家大力吹捧、媒体整天宣传、各国政府竞相献媚拍马屁喝彩的我国GDP多年保持快速增长的数字大部分是出自于愚民经济学,那么无异于一种新的“愚民政策”。因为这样的统计数字即使形式上没有弄虚作假,也照样是泡沫。这样的泡沫,由于得到主流经济学家的论证、认可、鼓吹,不但不能被及时挤掉,而且越吹越大。这就是物价上涨的深层次原因,是人民生活水平不能随着“GDP高速增长”而见提高的深层次原因,是改革成果不能为大多数人享有的深层次原因,也是我国经济面临崩溃危机的深层次原因。

  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中国经济解释与重建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      再生型企业与再生型产业:其经济活动能增加社会财富或减少社会交易成本的企业。此类企业与产业靠增加财富来增加社会有效经济总量或有效GDP总量。
      配置型企业与配置型产业:其经营活动不能增加社会财富却能增加社会交易成本的企业。此类企业与产业靠增加货币周转次数来增加经济总量与GDP总量。
      再生型创业:创办再生型企业的活动。
      配置型创业:创办配置性企业的活动。
      交通高速公路:时间换空间,使土地再生,是再生型产业。
      信息高速公路:空间换时间,使智力再生、生命延长,是再生型产业。
      新技术能开发新能源、合成新材料,是再生型产业。
      总体上,第一产业生产农产品,第二产业生产工业品,第三产业服务业生产服务产品,第四产业信息业生产信息产品,第五产业知识业生产知识产品,它们都直接间接地为增加社会财富作出贡献,因而都是再生型产业。所谓配置型企业、配置型“产业”只能是在这些产业中的狭缝地带存在,或是社会某个非企业非产业的转化形态,在社会大产业分类中没有它们独立的地位,只能寄生在五大产业的机体上,所以我把它们称为“寄生产业”和“寄生企业”。
      炒股、炒房、上市圈钱、金融投机、制造假冒伪劣有毒产品、搞重复建设、建豆腐渣工程的企业,就是配置型企业;代写论文、代发表论文、出售学术刊物版面,就是配置型企业;文凭产业化、学位产业化、头衔产业化、官帽产业化,就是配置型产业。它们虽然创造货币,却未创造价值;虽然创造金钱,却未创造财富;虽然创造GDP,却未创造人民幸福。这样的GDP我把它称为寄生GDP。由于“寄生产业”和“寄生企业”在增加GDP总量方面能做出更大的贡献,也是GDP经济发展模式的主要着力点,所以GDP经济学当仁不让成为寄生经济学。



  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中国经济解释与重建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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