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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再生型企业与再生型产业:其经济活动能增加社会财富或减少社会交易成本的企业。此类企业与产业靠增加财富来增加社会有效经济总量或有效GDP总量。
      配置型企业与配置型产业:其经营活动不能增加社会财富却能增加社会交易成本的企业。此类企业与产业靠增加货币周转次数来增加经济总量与GDP总量。
      再生型创业:创办再生型企业的活动。
      配置型创业:创办配置性企业的活动。
      交通高速公路:时间换空间,使土地再生,是再生型产业。
      信息高速公路:空间换时间,使智力再生、生命延长,是再生型产业。
      新技术能开发新能源、合成新材料,是再生型产业。
      总体上,第一产业生产农产品,第二产业生产工业品,第三产业服务业生产服务产品,第四产业信息业生产信息产品,第五产业知识业生产知识产品,它们都直接间接地为增加社会财富作出贡献,因而都是再生型产业。所谓配置型企业、配置型“产业”只能是在这些产业中的狭缝地带存在,或是社会某个非企业非产业的转化形态,在社会大产业分类中没有它们独立的地位,只能寄生在五大产业的机体上,所以我把它们称为“寄生产业”和“寄生企业”。
      炒股、炒房、上市圈钱、金融投机、制造假冒伪劣有毒产品、搞重复建设、建豆腐渣工程的企业,就是配置型企业;代写论文、代发表论文、出售学术刊物版面,就是配置型企业;文凭产业化、学位产业化、头衔产业化、官帽产业化,就是配置型产业。它们虽然创造货币,却未创造价值;虽然创造金钱,却未创造财富;虽然创造GDP,却未创造人民幸福。这样的GDP我把它称为寄生GDP。由于“寄生产业”和“寄生企业”在增加GDP总量方面能做出更大的贡献,也是GDP经济发展模式的主要着力点,所以GDP经济学当仁不让成为寄生经济学。



  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中国经济解释与重建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



    教育、医疗产业化本质上是一种整钱经济学。本来是支出的变成收入,本来应该由政府公共品支出的变成政府收入源的教育、医疗产业化——同样那些钱,只是支出主体不一样、移动方向不一样,就使钱的性质不一样:一个是公共品支出,不能纳入GDP增长数量统计,一个是增加收入,可以纳入GDP增长数量统计。它们虽然没有增加社会交易成本,然而也没有创造社会物质财富。虽然在理论上,他们也在创造社会财富——国民素质,但在货币形态上,只是一种转移支付;所以只能属配置型企业、配置型产业。至于它们理论上新创造的精神财富与社会财富,应纳入社会GDP范畴,不应纳入货币GDP范畴。把它们纳入货币GDP范畴,只是一种整钱行为,除了增长泡沫以外,不能增长财富。在实际上,教育、医疗产业化的结果是学校、医院企业化,一切向钱看、社会货币化的整钱经济学只能使学校与教书育人、医院与救死扶伤背道而驰。这是当前学校医院乱象横生、师德医德每况愈下、百姓颇有怨言的根源。


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中国经济解释与重建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       要树立对称发展观,就要区别“发展”与“增长”;要区别“发展”与“增长”,就要对“GDP”这一概念合理定位。
       “GDP”即英文“gross domestic product”的缩写,也就是国内生产总值。在不同的经济学范式中,对“GDP”以及与之相关的“生产”、“价值”、“产业”、“成本”、“收入”等概念可以有不同的解读;而且由于参照系不同及概念间的相关性,对“GDP”的不同解读在不同的经济学范式中可以等价。但任何概念的发展都有一个从抽象到具体、从模糊到精确、从多义到一义的过程,“GDP”也不例外。中国转型经济为“GDP”概念的深化提供了典型环境。以中国转型经济为背景,看起来极其简单、一目了然、毫无歧义的“GDP”概念,其内容丰富多彩,在不同的经济学范式中会有不同的内涵,在实践中会有截然不同的结果。
       刚开始改革开放时,口号是“解放生产力”。由此采取的一系列配套措施,极大地推动了改革开放之初的生产力发展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“解放生产力”变成了追求“GDP增长”。追求GDP增长似乎使生产力发展有了量化指标;但量如果离开了质,就有可能形成表面欣欣向荣、实际危机重重的忽悠经济,使GDP经济学成为忽悠经济学,从而使改革、发展偏离正确轨道。
       “GDP经济”和“解放生产力”分属两个性质根本不同的经济学范式:前者属于配置经济学范式,后者属于再生经济学范式;货币GDP也不但不等于社会新增财富总量,而且不等于生产力发展速度。社会发展不但要有利于人的素质提高,而且要有利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。
     




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中国经济解释与重建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      GDP异化:靠减少耕地、环境污染、口袋经济,百姓生命、健康、创新能力和整体素质为代价来换取GDP数字增长,为官员提高政绩往上爬提供台阶打基础,就是GDP异化;GDP提高并没有同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,相反却总体上降低人民生活水平,就是GDP异化。GDP异化,就是为了GDP数字增长而把社会所有领域都拿去“产业化”,以致造成整个社会价值体系崩溃,使社会法制缺失、诚信丧失,坑蒙拐骗横行、假冒伪劣充斥。GDP异化,就是口袋GDP、污染GDP、腐败GDP、愚民GDP、风气败坏GDP、侵犯人权GDP。这样的GDP本来就不是什么改革的成果,当然也就谈不上为人民分享。



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中国经济解释与重建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    GDP增长,可以在不要发挥人的主体性的前提下,仅靠资源买卖、产业折腾、财富转移、统计参数转变就可产生。西方经济学中的“破窗理论”、中国主流经济学家的“大地震为GDP作贡献论”;以及各地政府官员在进修了西方主流经济学的课程后,纷纷回去把刚盖不久、耗资巨大的建筑推倒重建,以增加当地在其任内的“GDP数字”等均属此类“折腾经济学”。 因此,如果说,金融危机的根源是泡沫经济,那么,泡沫经济的根源是折腾经济,折腾经济的根源是GDP增长方式。此次全球性金融危机,宣告了全球性GDP经济增长方式的破产。


      本文摘自陈世清著《中国经济解释与重建》,该书近日已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再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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